我让他稳住,多重复几遍。
不得不说,这时的铁驴比我要淡定,他想的更多,让我跟盗墓贼“交流”,他撇下我俩,后退几步,警惕的四下看着,防止被人偷袭。
盗墓贼没放弃,继续努力的说着话。问题是,我凑到他嘴边,也还是啥都听不到。但我发现另一个规律,他在反复强调两个字。
我品着他嘴唇的动作,一边琢磨一边也让自己嘴唇按着这种动作试着发音。
我读出两个字来,问盗墓贼,“你是说邋遢吗?”
盗墓贼都这德行了,听我这话,还是脸色一沉。他不跟我念叨了,拿出一副咬牙发狠的劲儿,想让自己坐起来。
我配合的拽了他一把,他又用手哆哆嗦嗦的在地上写了个雨字。
我一时间有点混乱了,心说雨和邋遢有什么联系么?
这时盗墓贼顿住了,不往下写了。我不解的看着他,发现他也正用一种暗淡的眼神看着我,而且他还把捂着脖子的手松开了。
我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条足足有小孩嘴那么大的伤口,身子还皮肉外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