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腿毛“解闷”了。
铁驴看到我,特意指着抢匪腿上一个地方说,“看到没?这小子腿毛太重,我给你弄出个空地来方便抹药。”
我一看,至少有鸡蛋大的地方全秃了。我心说驴哥啊驴哥,你到底拔了多少根毛啊?
铁驴给我让地方,我又蹲下去。我挺讲究的,亮了亮药剂,在行刑前先问了句,“你确实不说么?”
抢匪摇头,强调说那些旅客真不是他杀的。
我失去跟他说话的兴趣了,用小毛笔,沾着药剂,对准他没腿毛的地方,不轻不重的点了几下。
这药确实很累,抢匪瞬间就难受的上下牙紧咬,把嘴咧开了。
姜绍炎一直坐在桌前旁观这边的动静。
铁驴仔细观察一会,摇摇头对我说,“不行,徒弟,加大剂量!”
我不客气,又用毛笔沾着药剂,把抢匪脚脖子刷了一圈。
抢匪呃呃的更受不了了,甚至脑门上溢出不少汗。我本来看的一喜,很明显他要扛不住了。
但邪门的是,抢匪突然有节奏的深呼吸起来,他一吸一吐的,竟又让自己淡定很多。
我还纳闷呢,心说这啥原理?铁驴明白,指着抢匪骂了句,“呀哈,你行!还懂点内家功夫。小子,你就哭去吧,今天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