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索性借着这机会,暖暖身子,也吸烟提提神。
姜绍炎估算了一下,说我们刚才走了十多公里了,再这么走下去,不久就能到九娘那个村子了。
我累归累,血压却突然高了一下,也让自己一时间有点小兴奋,这纯属是面对未知危险的一种反应。
而在我们即将把烟抽完时,远处还传来阵阵铃铛声,叮铃叮铃的。
不能说我敏感,我一下想起干尸大盗了,心说不会是那帮人又出现了吧?
我们没谁说啥,全扭头对着声音方向看了过去。
只是天太黑,根本看不出个什么来。
姜绍炎把望远镜找到,对着远处看了看。我们三辆车,沉没前把三个望远镜都拿出了,我想拿另外望远镜,学姜绍炎这样,也对远处看看。
但我下手太慢,铁驴跟老蛇各抢着一个望远镜,观察起来。
姜绍炎跟老蛇一直默默不出生,铁驴念叨一句,“怎么就一个人,脸上还带着纱巾呢?”
我一时间挺好奇,心说难道来的是个落单的大盗?但为啥带纱巾,这么娘娘腔呢?
没等我想明白,姜绍炎喊了句糟了,又放下望远镜,让我们这些人,把匕首和手枪都带好,把剩下物资装备,全埋到沙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