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技,他们仨用这种姿势,随着门消失在另一侧了。
铁门咣的一声停住了,代表着又被锁上了。
我跟两个特警互相看了看。我们仨一同迈步,来到铁门前面。
刚才看老人输密码,跟现在我们自己输密码,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,我有种很忐忑的心理。
我不藏着掖着,也没觉得自己是个特案专员,就应该摆谱有架子啥的,我直说,这组密码自己没记全,问他俩能不能配合,一起把密码搞定。
他俩真被这话说到心坎里去了,立刻对我苦笑,表示他们也这德行,我们仨互相研究一番,先在地上写起来,熟悉一遍密码。
我发现他俩刚才也没记得那么清楚,这一组密码下来,有两处地方有些模糊。
我记得平时用电子设备和软件时,输密码是有次数限制的,错了几次后,就彻底被屏蔽了。我不知道这大铁门的锁有没有这种讲究。我们决定依旧输入三组密码,挨个试一试。
我先输把握最大的。那两个特警打下手,看着地面对我念叨着下一步怎么做。
就这一过程,时间是不长,但等输完最后一个密码时,我脑门都是汗。
我使劲抹了一把,又往后退了退,他俩也站起来,凑到我身边。
我们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