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驴被它勒着,呼吸不畅,而且丝线上的力道不住加大,铁驴脚一滑,摔到了地上。
丝线就这么拖着铁驴,想把他拖到灌木墙里。我急了,冲过去要拽丝线,跟它拔河。
本来我能拽到它,但它突然加速,我最后拽到的竟是铁驴的双脚。
这么一来我不敢使劲了,不然我跟丝线一起用力,无疑是往死勒铁驴呢。我纠结上了,丝线不给我考虑时间,力道再次加大。
我没法子,松劲脱手了。铁驴嗤嗤往前滑,但他也不是个任其宰割的主儿。
他不要枪了,腾出双手往腰间摸去。拿出匕首后,舞着往上面乱割。匕首的锋利帮了忙,几下之后,丝线断了。
铁驴有些懵,不过还能坚持的从地上爬起来。我正往他身边冲呢,正巧路过步枪。
我把枪捡了起来,喊了句驴哥,又把枪撇过去。
铁驴接枪之后,赶紧瞄准,其实我怀疑他没发现目标就扣动扳机了,对着灌木墙一顿点射。
并没有超级大蚕从灌木墙里冲出来,不过有一发子弹打下去后,灌木里往外溢出绿色液体了,说明打中目标了。
我跟铁驴很紧张,互相紧挨着。铁驴一直举枪,也对我示意,赶紧给他脖颈松绑,那里还缠着丝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