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要撞到他屁股上了,我急了。这时候想“刹车”是来不及了,我索性来了一个大跳,从他身子飞了过去。
其实这动作是有讲究的,至少在乌州那一片儿都这么说,谁要被别人这么跳过去,以后都不会长个头了。
我对这个动作挺有歉意的,觉得自己坑老猫了,不过又一想,老猫个头不矮了,长不长都无所谓了。
我又放下这门心思,扭头看着他。我挺好奇,他咋突然撅着呢?其他人也都陆续发现老猫的怪异了,本来邪君带头跑出去挺远了,也停了下来。
铁驴跟老猫关系近,想问了句,“咋了?”老猫没回答,依旧撅着,还把脑袋侧着,一个耳朵不嫌脏的贴在泥泞的地面上。
我忍不住,也随后接话提醒局,“猫哥?”
但老猫对人不公平,我这么一问,他脸酸了,微微抬头,嗤了我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