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半身,上面还挂着不少血迹。他还用着老猫的刀,对一只兔子的胸腹腔解剖。
我对那两个兔脑袋印象尤其深刻,心说扒皮我还理解,算是给我们这些人取暖提供点条件,但留兔脑袋干啥?难道要煮了吃了?就跟吃猪头肉一样?
但兔脑袋能好吃么?再说,这兔子明显变异的,谁知道吃了会有啥不良反应?
我慢吞吞走到邪君身边,想开口劝他,放弃兔脑袋吧!但没等开口,邪君倒先喊了句有了,又把手伸到兔尸身子里。
他使劲拽了拽,最后把粘的全是血的魔鼎拿了出来。他还给我安排活儿,把魔鼎丢过来说,“你把它清理干净。”
我接鼎的一刹那,还能感觉到它上面的体温呢,另外这兔子到底吃啥了?还是胃酸太多?反正我闻到很浓的酸臭味。
我身上也没带抹布,更别说纸巾了。我索性找到一颗小树,扯下来两把叶子,用它擦血。
等我忙活完后,邪君这边也弄好了,他最后把兔皮初步改了改,做成两个马甲,我俩一人一件。
邪君的意思,我们不能在此久留,既然危险过去了,我们赶紧走吧。
老猫和邪君轮换着扛铁驴,我倒成了我们这些人里最轻松的。接下来我们没遇到啥岔子。
我中途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