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器割过。
我不知道断指狱警啥意思,冷冷望着我和铁驴。我俩跟他只有一门之隔,这么近距离的,跟他对视也不是那个意思。铁驴先退后几步,我也随着铁驴。
我们这种举动,也算是跟断指狱警保持一定距离了。
这种既诡异又平静的氛围持续了大约一支烟的时间。我猜憨狱警一定进了我右手边第三个牢房,跟最先挑事唱歌的犯人说了点悄悄话。
之后憨狱警出了牢房,扯嗓子对整个监区所有犯人喊,“你们来这是为了赎罪,我们这些警察在监狱工作,为了养家糊口。大家都不容易,你们有什么要求,提出来,我代表哥几个说句话,只要不过分,都会尽可量的满足你们。但记住了,别让我们难做,不然‘家法’伺候。”
没有犯人接话,不过这种无声的沉默也算是一种接受与认可了。
憨狱警喊了句收队,这些警察又往一楼监区大门退去。憨狱警在经过我和铁驴的牢门时,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我留意到,他耳朵稍微往牢门这边探了探,似乎想听我俩说点啥。但我和铁驴都没张嘴。
他扭头看着我俩,露出一丝狞笑的架势,随后迈大步离去。
我猜憨狱警想知道我俩经过一下午的考虑,会不会妥协,给他点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