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布包和一个个钢管。
手下把编织袋子拎回来,我和铁驴没急着动手,其他人都开始拿钢管,还有一个人把布包拎出来打开了。
这里面放的是一堆白花花的米分末,我能猜出来,这是石灰米分。
先不说毒枭这帮人为何如此神通广大,能弄到石灰米分,但这东西自打古代开始,就是一个阴人的东西,一旦进入眼睛了,必须用油洗才行。
毒枭对我和铁驴摆手,那意思别闲着,各拿一根钢管,之后又招呼手下,把石灰米分一人半兜的分下去。
我看明白了,这就是我们对付狂暴兽的办法,钢管加石灰米分。
有些打手为了能把钢管稳稳握住,还从裤子上撕下一条布来,先握好钢管,又把布紧紧缠在握着的手上。
现在时间紧迫,毒枭和冷手又把一会的计划念叨一番。
我们这些人分成两伙,一伙各自找磨光机,假意磨球头,另一伙人各找地方,藏在磨光机后面,但都尽量靠近门口,一旦狂暴兽进来了,我们这些人就群起而攻之,能用石灰米分就先用,要不就用钢管。
我们一边听一边点头。我记得曲惊监狱有规定,犯人是不能带表的,但毒枭又摸着狱服,拿出一块小手表来。
这手表没有表带,倒是挺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