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,我心说糟了,这牢房的人一定是吃了中毒包子了,算时间也正好,他们体内的毒性发作了。
我和铁驴不躺着了,全从床铺下来。我俩凑到牢门口,静静听了一番。
我耳朵不行,没听出个门道来,而铁驴呢,脸色下沉,跟我念叨,“看架势好像是老猫的牢房。”
突然间,我心里就跟被无数个针刺了一样,心说糟了,害我们的人还把主意打在老猫身上。
这哼哼声实在有些走音,我辨认不出是不是老猫叫的,或许是他牢房里其他犯人喊得呢?
我们不排除这个可能。铁驴顾不上那么多了,还对着牢门外大声喊了一句,“狂暴兽,你能听到我说话么?”
如果老猫身子无碍,肯定会应答的,但没人回应铁驴,这不是好现象。
老猫可是我们的兄弟兼队友,这次越狱任务,他更是整个计划的主心骨。
铁驴急了,对着牢门使劲踹了几脚,隐隐有种意思,想把牢门踹开,他好出去看看老猫。
他力道用的不小,但牢门那么结实,都是铁栅栏的,怎么可能被他踹坏?
铁驴试了几下,也有种发泄的意思,之后又扯嗓子对监区大门喊,说有犯人生重病了,快来人过来看看。
铁驴和我也是b监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