括小时候的。
凭经验,我知道这种酷刑不能让我死掉,自己唯一要做的,就是熬下去。我咬牙死磕着,另外考虑到这俩警察也在观察我,我又时不时的惨叫几声,让他们知道,我很痛苦。
斜眼警察把一整瓶矿泉水慢慢倒光,又把八字胡桌前的矿泉水拿了过来,这瓶矿泉水只剩下半瓶。
他又慢慢的把它倒完了,这才把椅子复位,把手帕从我脸上拿下来。
他料到我会很恐惧,却没料到会恐惧到这么严重。在拿开手帕的一瞬间,我整个人都有种快呆了的征兆,目光发散,嘴角微微咧着,一小股口水还从里面流了出来。
其实这并不是我装相,也不是我真的被这种刑罚弄怕了。就在刚刚,斜眼警察浇第二瓶矿泉水的时候,我脑海中出现了一组小时候的画面。
那时候我爹还不是疯子,他本来躲在我家小屋子,我贪玩也没敲门就进去了。我撞见他坐在一个桌前,而桌子上放着的,有一副白色闪光的手套,还有一个小鼎。
那手套我不认识,而那小鼎就是我用的魔鼎,他还一脸凝重样,望着手套和小鼎想事情,看到我来了后,慌忙把这两件东西收了起来。
这本该是尘封在我记忆中的事,甚至要在平时,我根本想不出来,或许是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