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点了。
接头人正推着一个移动床往房里进呢,我身上的束缚带都是装样子的扑在上面,我就随手一扒拉,把它们弄到一旁,又紧忙起身去帮接头人一把。
我也看到了,移动床上躺着的是铁驴,只是短短一天不见,铁驴状态很不好,他有点昏迷的意思。
接头人这么推他,甚至连我都凑到他面前瞅着他。他也只是微微睁开一下眼睛回应着。
我猜他一定也被狱警用了电刑了,甚至挨电很严重,或许就是他体格棒,换做一般人,很可能就挂了。
现在没法纠结以前的事,我和接头人一起配合着,把移动床推到我病床的旁边了。
接头人还流了一脑门汗,她随意抹了抹,念叨句,“累死老娘了!”
我看着她,心说她咋还抱怨上了?我心里还无奈呢,就凭铁驴现在这德行,我们一会怎么行动,别说让我扛着铁驴越狱,那我指定废了。不说别的,就监狱外的那高墙,我背着铁驴爬一晚上都爬不上去的。
我想到这儿,表情上还有所流露,愁眉苦脸上了。
接头人有办法,她穿着一件白大褂,现在微微蹲着马步,又伸手往大腿根的地方摸去。
我发现穿白大褂也有好处,能挡住她大腿根的猫腻。等她把手缩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