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走廊的环境实在太暗,我为了保险起见,有次还把经过的一个犯人拽住了,看了看他嘴角。
这犯人也不知道具体得了啥精神病,被我这么一拽,他歪个脑袋哆嗦上了。我不得已又把他松开了,另外在看出他不是黑痣后,我也没为难他。
我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跟铁驴来到走廊尽头。跟接头人说的一模一样,顶头这里只有一个房间,门还紧关着。
铁驴先凑过去,用手拽了拽门把手。能品出来,他用的力气不小,但门纹丝不动。
我和铁驴都有同一个猜测,有人把门反锁了。我挺纳闷,心说黑痣咋不跑呢?还是说刚才一地震,把房门弄变形了,整个卡在门框里了?黑痣想跑,却无奈打不开这门呢?
铁驴拽着我,又做了个手势。我懂,他要我一起出力,把门踹开。
这次我绝不会犯之前的毛病,也很清楚,我们这么踹,一点毛病没有。
铁驴轻声念叨着三二一,我俩默契的一同出脚。其实我挺有信心的,这一脚我都快把吃奶的力气用上了。
但现实很残酷,我俩合力竟都没把它踹开。我还被一股反作用力一带,往后退了两步。
我气的扭了扭身子,活动下四肢。铁驴也往后走了几步,我随着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