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拿着死狱警的手电筒呢,之前一直没开,现在他警惕的对着这人照了一下,但只是一下,又迅速的把电筒关了。
我借着这股光,认出这人是毒枭的原手下。我之所以把他称为原手下,因为现在大家都想着越狱,越狱后谁还想继续当毒枭的手下了?肯定各自逃难去了。
这人也看到我们四个了,但还是对毒枭喊了句,“大哥!”
我们四个凑过去,毒枭并没太在乎这个原手下胳膊的伤势,反倒敏感的四下打量着,趁空问了句,“你怎么伤的?这附近有狱警?”
原手下摇头,说他刚从监狱大门那里逃回来,那里实在太激烈了,他以前只是一个抢劫的,哪遇到过这种战场一般的场面?
铁驴关心的是他也在监狱大门那里待过,就立刻问了句,“那里有人嘴角有黑痣么?是a监区的犯人。”
铁驴还特意比划一下嘴角。
原手下没太多想就又摇了摇头,或许是牵动伤势了,他疼的一咧嘴,又跟我们说,“哪有a监区的人,都是咱们b监区的犯人,也怪那老跛子,他非说正门是逃狱的唯一出路。我们看在他经常在监狱打杂,对这里熟悉的份上,信了他的话,结果死的死伤的伤。”
我诧异了,更万万没想到,这次煽动大家的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