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能让我皮肤麻麻痒痒的,甚至还会肿起来。
姜绍炎他们是边蹦边走,看我只是干蹦没动地方,他喊了一嗓子,提醒我。
我暗骂自己太实在,而且我也算看出来了,虫子太多,我这么蹦跳和抓挠是没用的,我心说去他娘的吧,老子让你们随便欺负吧。我也不防备了,赶紧咬牙往外冲。
我这么弄,尤其还被毒虫折磨着,奔跑速度一下上去了。几下子就跑到远处了。
姜绍炎他们仨一看我冲这么快,也舍弃原来的念头,都学起我来。
我们直接跑到另一个树下,这棵树的枝叶没那么茂盛,甚至说它凋零的快死了也不夸张。
我心说这棵树没虫子了吧?我们就在这里忙活起来,还两两一组的,互相摘着对方身上的虫子。
姜绍炎也让我看看,这虫子的毒严重不。我观察一下,我们身上裸漏在外的地方,都有点发肿,尤其是铁驴的两个耳朵,肿的很厉害,这让他更像八戒了。
我从胸囊里找出几种药,外敷内服一起,给大家分下去了。
我自己还偷懒了,一屁股坐在树下,靠着树干给自己抹药。我是真以为危险过去了呢,但突然的,我听到吧嗒一声,有东西落在我头上了。
我挺好奇,心说什么玩意儿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