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,但不缺治疗类药物。我挑了几样敷在伤口上,又给陈诗雨注射了,这样双保险。
铁驴就蹲在一旁看着,等我忙活完后,他问我,“什么情况!”
我木讷的实话实说,陈诗雨目前没啥危险,但毕竟在野外,不及时去医院治疗的话,说不好会不会突然命危。
铁驴让我在这守着,他去去就来。
这意思很明显了,他去要找救兵了,而且一边骑着摩托,他还一边打上手机了。
等只剩我和陈诗雨后,我默默看着她。
随着仔细观察一番,我发现确实,我俩某些地方长得很像,就比如下巴和眉宇之间。
我手里还拿着空空的注射器,本来我想抽一管子血,回去化验证实一下,但现在一看,省了吧,这事真差不了。
我又想叹气又想苦笑的。既然她是我亲姐,那我父亲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?怎么一个疯了一个当了叛徒呢?
这里面的事让我想不明白。另外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事实。这样过了不到一支烟的时间,铁驴骑摩托回来了。他看我还发呆着,赶紧拽我起来。
我看了他一眼,又往远处瞧瞧,那辆面包车竟然开过来了。但它怎么这么快开过来的?
面包车也不适合在这种草地里行驶,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