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再不积极,又得被他俩说了。
我一咬牙把红布条套在胳膊上了,但刚弄完,我就闻到胳膊上飘来一股咸鱼味。
我突然有个想法,以后驴哥在家不用炒菜了,就闷锅米饭,闻一口脚、吃一口饭,省钱!
但我只是随便想想,很快我们又继续行军,悄悄来到部落外。
这时部落外围的木栅栏简直没法看了,有的上面染着血,有的上面挂着莽人的尸体。
我们没找大门,老猫用刀削坏几个木栅栏的尖头,我们踩着跳过去了。
赶巧的是,我们刚进部落,正合计接下来先往哪个方向支援呢,有个矮个子拎着一把刀从一个草棚子里出来了。
他刀上带着血,手里拿着一只耳朵,一看就刚作恶完。另外他另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电筒,正用电筒照向我们。
我有些紧张,因为眼前的是敌人。但铁驴不管那个,也用电筒照了回去。
我借机看清那人的长相了,不是莽人,但应该也是川贵这边的,他长相很有当地特色。
他还嫌铁驴晃他了,一侧脑袋,嚷嚷句,“三位兄弟怎么聚一块了?别耽误了,赶紧杀人挣钱去。”
我猜他们杀了莽人后要割下个耳朵,等回去了,拿这个领赏去。也就是按耳朵数量来定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