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猫,他回来后没急着说啥,反倒拿出两个药囊,自己吞着嚼了一颗,又附耳对铁驴说几句,让他也嚼了。
铁驴本来不想吃,但听完悄悄话后,显得迫不及待的。
我问老猫,药囊从哪里来的?老猫说他自己带的。我怀疑他撒谎,不然为啥从林子里转了一圈后,出来才拿出药囊呢?
我望着林子,心说老猫刚才去林子里,不会是见什么人去了吧?就是那个撇飞镖的?
我想不明白,这时老猫张罗走了,也说这里没啥可调查的了。
我们全体返程,铁驴走了几里地后,脚有点发软。我发现莽人太热情了,熟郎布和另一个勇士并排一起把铁驴背了起来。
我看铁驴还舒服的哼了一声。其实还有一个勇士闲着呢,但我和老猫能自己走,也没特意累他啥,不然太不地道了。
我们一路走下去,在黎明前回到了部落。
这里并不是我的家,不过我有种回到家的感觉,熟郎布安排一个草棚子,我们仨都钻进去睡起来。
一晃到了上午,细算算,我们仨没睡上几个小时呢,熟郎布就又进来了,挨个把我们都拽醒了。
熟郎布说,一会要举行葬礼,希望三位神使能参加。
我算看出来了,他说的客气,其实话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