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人血把钵装满,再把玄武卵放在里面,这样就能保存它们了。”
我盯着石钵,脑袋里嗡了一声,心说不会吧?把它接满,我身上剩下那点血够用不?
我是个很好说话的人,不过也得掂量着来,不能说为了放血,把自己命搭进去吧?
我使劲摇头,那意思自己帮不上忙了。其实那些莽人原本意思,真就是让我放血,但考虑到具体情况,他们最后妥协了。
有一批莽人全都围着石钵,把小胳膊伸出来,老猫当了放血专家,拿捏一个尺度,把他们的手腕弄出一个口子来。
这场面很壮观,一时间数不尽的血线往石钵里留去。我也眼睁睁看着,石钵里的血慢慢升起来了,最后几乎溢出来。
莽人们缩回胳膊,各自找办法止血。熟郎布没闲着,又用两根细木棍把玄武卵依次夹起来。
他夹的很小心,轻拿轻放的再投入到血中。
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理,反正每一枚玄武卵入血后都会出现轻微的吱吱声,等所有玄武卵都进去后,我们又等了一刻钟。
我发现这一钵血变淡了。有莽人也提早把沙漏拿出来,放在地上掐着时间,之后熟郎布又把这一钵废血全倒了出来。
在钵底的玄武卵,比之前要饱和很多,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