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的脸,我冷不丁想到一个外号,叫他独角妖挺恰当的,因为他脑门上鼓起好大一个血包,鼻子也模糊一片,还外翻着,有种猪鼻子的感觉。
我看他只是晕了过去,但要想再醒来,估计得几个小时。
我们不把他放在心上,铁驴检查完枪又翻了翻毒枭的身子,骂了句,“卧槽的,就一发子弹了。”
我心里一沉,因为枪没子弹的话,跟废铁没啥区别。
但铁驴还是把这只有一颗子弹的枪握在手里。
我记得今晚寅寅走了,她没在店里,而是回家睡觉去了,我跟铁驴说,当务之急,一是赶紧联系寅寅,二是我们赶紧逃离这个门市,这里会有大危险。
铁驴应了一声,我俩往店门口走,我还趁空把手机拿了出来。
我发现手机一格信号都没有,这让我很蛋疼。我倒不认为是手机坏了,很可能这店里被装了屏蔽器。
我不得不压着性子,心说只能一会出了店,再跟寅寅联系了。
就这样,我俩小心的来到店门口,别看都大夜里的,这店门外的铁栅栏并没拉上。
铁驴要把枪别在后腰上,我急忙去推开店门。
我承认,要是没有铁驴在场的话,我保准死定了。
在推门的一刹那,一个红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