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苗族汉子这么接近了,觉得机会到了,也迅速的把枪拿出来。
我打着下死手的主意,想一枪把他脑袋打爆。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苗族汉子突然把手做成梭子状,对着网上的洞伸了进去。
之后他又把手恢复原状,对手枪抓了过去。我不想失枪,急忙双手用力。
很郁闷,他力气大的出奇,没争执几下呢,他就把手枪抢走了。我有些绝望了,这时远处还有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,“真墨迹!”
这话是对苗族汉子说的,他听完显得很急躁,看得出来,他原本的意思是把枪拿到网外边去,但现在他改变策略了。
他把枪撇开,又把手完全张开,跟个八爪鱼一样扣到我脸上了。
我闻到他掌心里有很浓的怪味,甚至让我有种窒息感。我猜这上面有药,也急忙试着屏住呼吸,问题是,我不想闻,怪味却自行往我鼻子里钻。
我彻底受不了了,俩眼一闭,不省人事。
我昏迷多长时间并不清楚,再次睁眼时,是被热醒的。
我冷不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跳到火山里了,浑身呼呼冒汗,等睁开眼睛一看,还一下吓激灵一下。
我在一个很暗的屋子里,而且铁驴和寅寅也被擒住了,还在昏迷着,我们仨并排被绑在三个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