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站起来又看了看自己后,觉得手里少点啥。我跑过去要把筐拾起来,这样才彻底有个虫奴的样儿了。
远处拿电筒的人,比我想的还要来的快。在我正弄筐的时候,他离近了,还把电筒光照在我身边。
我故意低着头,不让他看清我的脸,与此同时,眼睛没闲着,偷偷打量着他。
来者是个胖子,同样用脑袋顶个筐,用一手扶着,另一手拿着电筒。他看着我还止步不前了。
我巴不得他靠近呢,但这么一来,这计划岂不是泡汤了?
我心里合计,怎么样能逗他过来呢?
我俩稍微沉默几秒钟,胖汉先说话了,而且开口就问,“兄弟看着怎么这么别扭呢?我问你,今天口令是什么?”
我听他前半句,心里就惊到了,心说自己他娘的哪里露馅了?听完他后半句,我更是脑袋里嗡了一声。
倒不是我想特意埋汰人,而是觉得这帮人咋跟土匪似的,还有口令。而且胖汉也不给点提示,我哪能猜到呢。
看着胖汉越来越警惕,我觉得不妙,也绝对是被逼的没招了。
我突然呃呃几声,拿出一副抽搐的样子,闷头倒在地上。我心说就自己这德行,胖汉要还站得住,算他牛掰,哪有看着同伙晕倒不服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