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了,浑身上下全是压缩过的小雪板。
我使劲晃了晃脑袋,扑棱几下身子,迈步往上走。
被压过的雪跟硬土差不多,我几下就上坑了。铁驴和寅寅一直留意我这边的动作,他俩急忙凑过来。
寅寅伸手摘掉我头发上的残余雪,铁驴沉着脸。
没一会儿,黑汉子也凑过来了。这次不仅是我,我们仨全带着怒气看着黑汉子,铁驴当先说,“喂,黑哥们,你他娘的不地道,这雪坡有巨石滚落的事,怎么不事先说?”
黑汉子拿出一副憋屈和无助的表情,回答说他也不知道,而且今天邪门,又是雪坑又是巨石的,咋都无缘无故冒了出来呢?
我看他不像撒谎的样子,我又往深了分析,心说这可不是无缘无故,很明显有人使坏。
我与铁驴、寅寅交换下眼神,我们想到一块去了。这次来,我们当然把猎枪和手枪都带来了。
猎枪被铁驴背着,他迅速把猎枪拿下来,警惕的举着。我和寅寅都掏出左轮枪。
我们的举动被黑汉子看在眼里,他被吓住了,问我们要干啥?
我们可没心思打劫黑汉子,我指了指坡上方,跟大家说,“咱们快点上去,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铁驴和寅寅点头,黑汉子也似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