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仨可没空看这场戏,寅寅还急的把鞭子抢过来,对着那只领头狗使劲鞭打着。
领头狗不怕,甚至越来越凶。我急的脑门都出汗了,又望了望飞来的巨石群。我们现在处在巨石群的边缘地带,换句话说,它们落地后,依旧能触及到我们。
我心说要不我们不要狗队了?先撒腿逃过这一劫再说?问题是,在小北极里,没有狗队的话,我们接下来可怎么活?
我愁上了,铁驴一直冷冷看着那只捣乱的领头狗,这时念叨一句,说这几把畜生,要投胎做人,绝对是一反贼。
铁驴本来想举枪,刚有这动作后,他又硬生生停下来。
铁驴下了雪橇,把匕首拿出来,凑过去对着捣乱狗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。
这狗也不傻,看到匕首后,它就警惕了,先挣扎的要跑,发现跑不掉后,又咧嘴要咬铁驴。
但也不看看铁驴是谁?死在这胖子手里的命还少么?他是硬碰硬的把匕首戳在狗牙上,狗牙敌不住匕首的锋利,被戳断后匕首又直接进了狗脑中。
这狗当场就浑身哆嗦,伤口往外冒脑浆,这是要咽气的节奏。
铁驴一把将捣乱狗的绳索隔断,又对寅寅打手势,那意思可以了,让狗队快跑。
这时巨石群几乎在我头上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