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撕扯。我拿着猎枪,呼呼的轮着,也往它身边凑。
白熊吃过一次亏,对猎枪格外的小心。它警惕的观察一会儿,最后突然伸爪,竟把猎枪牢牢的抓住了。
它的爪子有时候挺像人手的,跟我拔河的争起猎枪。
我能给它才怪,我全身都在用力,甚至整个身子都往后倾斜着,我俩这么僵持了一会儿,白熊看占不到便宜,又使劲晃悠双爪。
这种左拧右绕的力道让我受不了,另外我也不会这种本事,只能尽量控制猎枪,不让它来回晃。
其实要我说,现在我们都没把猎枪当枪,但它确实是个卡壳的火器,也一定是被我和熊争执的,突然间猎枪好了,还砰的一声打了一枪出去。
枪口一直冲着白熊,这下可好,它胸口连带下巴全变得血肉模糊的,它也没力再跟我争啥了,往后扑通一声坐在雪地上。
我虽然没铁驴那么神的枪技,但这么近的距离射子弹,瞎子都能射中了。
我不管那么多了,拿起猎枪,砰砰砰的把剩下三发子弹,都照着白熊的脸打了上去。
三发!这可是三发猎枪子弹,打完后,熊脸没法看了,五官都模糊一片不说,脑袋都有裂成好几瓣的趋势了。
白熊身子一软,躺在地上,脑袋和胸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