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走了十几米。我重新选了个地方,把铁八爪拿出来。
不过我也知道,自己现在的身手,进里面也白给。我又把装着藏蛊的黑盒子拿出来。
我一直怀疑藏蛊不好用,但又一次的,我死马当活马医了。
我对着盒子上滴了几滴血,等盒子有响动后,我一把将它掀开。这些肥肥的藏蛊又都噼里啪啦往外蹦。
不过无奈的是,没一个蹦到我脸上来的。我心说既然它们废物,我怎么也得助它们一臂之力吧?
我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,把它举起来,对着自己下巴按上了。
在藏蛊刚接触我下巴时,它就张大嘴死死咬住了。不得不说,大蛊的劲够硬,我都疼的直翻白眼,眼前还刷的一下黑了。
我挺担心自己这状态的,但为了能变身,咬牙挺着。
我还蹲在身子,蜷曲的把脑袋顶在朱红大墙上,这样能让我好过一些。
我一直被这么折磨着,少说过了半支烟的时间。远处走过来一个人。他带着齐眉棍,拿着一个电筒,也是一个喇嘛,估计是夜里巡逻的。
他看到我之后很诧异,尤其我还穿着喇嘛服。他叽里咕噜喊了一句,似乎再问我是谁?
我的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不好,不过我还没那心情理他,就继续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