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对他喊,问铁驴还认不认识我了?
其实铁驴没我想的那么脑袋浑,他也没六亲不认。这一掌之后,他皱了皱眉,跟我说,“徒弟,我只想试试你现在的身手,还别说,藏蛊真是个宝贝!”
我舒了一口气,不过仍觉得现在的铁驴不像是铁驴了。
我俩没再打斗,各自分开后,我凑到死喇嘛的面前,看到他脑瓜骨都塌陷了。
我相中他带的那个棍子了,有胳膊一般的粗细,这可是一个很好的防身利器。我想我俩继续逃走时,把棍子也带上。
但铁驴说没必要,又扬了扬他的铁掌。
我明白,铁驴也有一种变身的感觉了,既然他这么有自信,我索性妥协。
我这就要爬到墙外面,没想到铁驴一把拽住我后胸口的衣服,又手脚并用的往上爬。此刻他爬墙的速度,跟姜绍炎或老猫有一拼了。
我隐隐有种被他硬带上去的感觉。我虽然是省力了,衣服却扛不住,嗤啦一下裂开好大一个口子。
我看不到自己后背,只能顺着摸一摸,心疼的默念一句。
往下的一路,我们更加小心,也没遇到其他人,等回到住所后,铁驴偷懒,一头躺在床上。
我看着我俩的衣服和外表,实在是太脏了。尤其衣服上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