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将枪夺过去。我盯着他的手,都有些敏感了,生怕他胡‘乱’这么一带,别又把手雷‘弄’爆了。 我俩刚才蹲下时,带着一股悲观的心态,现在完全一百八十度大逆转。铁驴举着枪,还立刻拉开保险,对僧众吼着,“谁不怕死?过来尝尝老子的子弹!” 我也把三个手雷举着,附和铁驴,而且‘摸’着手雷,我特别有感觉。 僧众们都沉着脸不出声,刚才的爆炸,造成了三死一重伤的局面,死的就不用说了,都无声的躺在地上,而那个重伤的,虽然也被同伴拽的站着,浑身却抖着,他鼻子和嘴里还都扑哧扑哧往外喷血,我估计要是治疗不及时的话,也是一个死。 我和铁驴一直没有‘乱’杀无辜的意思,但这群喇嘛,要我说,有一部分人是真不能留,肯定练了很久的邪术了。 铁驴依次盯着僧众,试图先这么初步排查下,看哪个僧人更可疑。 我们两伙人几乎处在一种静止的状态,但那些赶来秃鹫都没耐心,或许它们养尊处优惯了,也习惯了每次一来就有‘肉’吃的感觉。天葬台上方徘徊一小阵后,都有些熬不住了,有一只最大的秃鹫当先往下落,而且‘操’蛋的是,它针对的目标竟是我和铁驴。 我眼睛尖,提前发现秃鹫的意图不轨,我大喊一声给铁驴提醒。 铁驴哼了一声,枪口稍微往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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