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匕首,还挂在铁驴腰间。我索性指着匕首,问铁驴,“农村杀猪,得用很大的杀猪刀,旁边还得有几个打下手的,我俩就一把匕首,对付这种兽性十足的野猪,能行么?”
铁驴说没问题,还催促我上树。
我心说猎猪就猎猪呗,还上树干什么?但我没多问,跟铁驴前后脚的来到树上。
这老树从里往外分泌油脂,弄得满树干都是,我俩站在离地三米高的粗树杈上,要是稍微大幅度挪动身子,就很可能面临摔下来的风险。
我不敢作了。铁驴却拿出无所谓的架势,还用匕首砍断一根笔直的树杈。
他把树杈上的枝枝叶叶全剔了,这样树杈变成一根很原始的木棍,他又忙活着把木棍顶端削尖了。
这是个熬功夫的活儿,铁驴却一丝不苟,尤其到最后,他每削一下,都要仔细观察一番,确保木棍的锋利。
我也不笨,全看明白了,合着这木棍最终会变成一把长矛,一旦有野猪来到树下蹭身子,我们将居高而下的把长矛戳到它身体里。
我暗赞这真是个好办法,我本想打下手的,却也真没啥让我干的。我干等起来。
一个钟头后,长矛做好了,天也黑了下来。铁驴下命令了,我俩都不要发出声响,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