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扑去。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赶巧,我只抓到了猪尾巴,被野猪一带,我又不得不滑到地上。
我拽猪尾巴跟拽绳子一样,被它拉着,嗤嗤拖着地面往前走。
铁驴已经稳稳坐在猪身上了,还特意弓着腰。现在匕首丢了,他只能用拳头对着野猪的身躯打几拳。
我毫不怀疑铁驴拳头的威力,宋代不是有个武松打虎么?我也能肯定,铁驴不比武松差。
问题是眼前的不是老虎,而是穿了一层厚“盔甲”的野猪。
铁驴一边打一边跟我喊,让我快上去。我也知道自己总被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。
我试着爬起来几次,但刚往上使劲,身子起来一些后,被野猪速度一带,我又趴到地上,这把我气的。
最后我想了一个笨法子,心说我就使劲拽猪尾巴,硬生生把自己拽起来得了。
这是个苦差事,我咬着牙,双手一点点的一发力。
我们两人一猪这么死磕了一小会儿后,我贴地的衣服都被磨得不成样子了,而我半截身子也都起来了。
我给自己鼓劲,曙光就在眼前,但突然间,野猪出歪歪绕了。
野猪是猪,又不是驴,却会驴的拿手本事。它抬起一个胖胖的后腿,对着我狠狠蹬了过来。
我没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