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出了镇子。
巴次仁趁空把纱巾又戴上了,而我和铁驴反倒把纱巾拿开一点,互相看了看脸。我们的脸跟巴次仁差不多。
我有种要疯了的感觉,也试着分析出个所以然来,为啥好端端的,我们哥仨都毁容了?
我很快想起一件事,我们出门前抹药膏了。我问巴次仁,脸之所以这样,是不是药膏的事?
巴次仁点头,但当看到我和铁驴一左一右把他夹住,要揍他时,他又说软话,让我们别太担心,这药膏只能让脸肿一天,之后会恢复常态。
我半信半疑,不过一想到巴次仁的脸也这样,他犯不上拿自己的容貌开玩笑,就压下这股火了。
我发现巴次仁真是个鬼灵精,肚里歪歪绕多去了,为了尽量减少跟警察接触,他带我们套逃票.
就比如坐火车时,我们先在站外等着,等火车进来后,我们仨趁空爬到车厢里,当然了,我们不会笨的坐客运车,都选择货运车。
这个镇子离那曲的草原八塔挺远,我们除了坐火车外,还中途拦了长途汽车,最后找了一个三轮的蹦蹦车。巴次仁说的没错,经过这几天的路程,我们脸好了很多,就是消肿后,上面还留了不少淡淡的小包。
坐蹦蹦车时,车主还好奇的问我们仨,“到底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