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在脸前。
但轿车的框架救了我们,摩托车压碎了挡风玻璃,又压着车顶直接骑了过去。
我在车里是没啥生命危险了,但好多碎的挡风玻璃都飞进来,弄了我一身。我不敢扒拉,更不敢抖身子,不然碎玻璃钻到衣服里,会让人蛋疼的。
两辆摩托车落到地上后,又往前开了一段并先后来一个大甩头。
铁驴把车停了,扭身盯着这两辆摩托。他现在的状况跟我差不多,一身碎玻璃。
但铁驴没把精力放在碎玻璃上,我们现在跟两侧墙紧贴着,想下车都不行,看着两辆摩托又往前开要追我们,铁驴喊了句坐好,又急忙给车加油。
轿车和摩托提速都很快,但我发现,这俩摩托是改装过的,速度比轿车还快一些。
我眼瞅着它俩离近,估计用不了一小会儿,我们又得被它们追上。
我心说我和铁驴也太窝囊了,被俩小屁车欺负来欺负去的,再说这么被压下去,轿车的框架总有扛不住断裂的时候,我和铁驴岂不真的死在车里了?
我让铁驴快想办法。其实铁驴早就有招儿了。他一直看着倒车镜,等摩托又贴近一些后,他喊了句,“徒弟撑住!”
我不知道他想干啥,但潜意识的往座里靠去,又用双脚死死踩在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