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这是个钥匙,没有它,咱们就根本进不了神庙的大门。”
我诧异了,顺着巴次仁的话往下想,难不成神庙有一个超级大锁,要把死和尚塞进去才能开启它吗?
但死和尚身子都干了,也一定很脆碎,要是中途就掰断了可怎么办?
巴次仁爱不释手的劲儿最后都集中在干尸的眼睛上,他双手一起,反复摸着干尸的眼眶。
这给我和铁驴传递了一条信息。铁驴叹了一句说,“原来是眼虹膜密码。”
我也懂了。巴次仁笑了笑,还猛地把干尸双眼皮扒开。
我和铁驴都凑近了观察。我发现干尸的眼珠子有点发蓝,这让我想起外国人了。
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心说难道是外国和尚?那可真应了那句话,外来的和尚会念经。
铁驴更懂行一些,他咦了一声,又提醒巴次仁,“我说红脸爷们,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,这死和尚的眼睛分明是玻璃的,你弄到假货了吧?”
巴次仁一惊,猛地扭头看了看铁驴,又盯着死和尚。
我借机还用手对着一个眼珠摸了摸,没错,那质感分明就是个玻璃。
我有些郁闷的看着巴次仁,心说我们仨拼了一六八开,没想到还是没敌人圆滑。看来我们还得重返小八塔的寺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