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地少说三五米。
我冷不丁心脏受不了,恐高症也多多少少的犯了。
我一屁股坐在篮子中,难受的直捂着胸口。巴次仁留意到我的异常,他并没让我吸几口氧气,因为氧气很珍贵,不到万不得已,都不要浪费它。
巴次仁让我反复的深呼吸,这样能适应的快一点。
我赶紧照做,或许是呼吸的太急了,出气、吸气时都带着一股很重的呼哧音。铁驴又提醒我,说巴大人是让我深呼吸没错,但我也不要拿出一个像濒死病人一样的节奏吧?
我白了他一眼。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,我慢慢适应了,头脑也灵活了。
我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,我们做氦气球升到四千米的高空,要是有突发坠落的危险怎么办?
我跟巴次仁要降落伞,我也相信他一定事先把这设备准备好了,但巴次仁一摆手,说什么降落伞?死贵死贵的,他没买!
不仅是我,铁驴也惊讶的反问句什么?
其实我早就知道巴次仁抠门了,却没想到他抠到这种程度了。
巴次仁看我俩脸色不咋样,多说了几句。按他说的,降落伞确实真没必要有,遇到岔子了,我们让氦气球靠在山体上就行了,保准摔不下去。
我不赞同这个想法,铁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