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大洞往下落。
我又撇下巴次仁,往前一扑,想把瘦喇嘛拽住。但我只拽住了瘦喇嘛的脖子,等手一滑一松劲儿后,我彻底脱手了。
瘦喇嘛跟着一堆碎木屑,一起落向悬崖。我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我本想抓住他问问话啥的,现在是没这机会了。我没带好气的瞪着巴次仁。
巴次仁也没解释个所以然出来,说刚才看到我跟瘦喇嘛扭打,很担心。
我俩总不能为了一个敌人多费啥时间,我又把精力放在铁驴身上,他还在昏迷着。
我凑到墙角,对着铁驴好一通急救,铁驴确实受了点伤,等睁眼后疼的直皱眉,说胯胯很疼。
我估计再过几天,他胯胯上都得淤血发青,但现在还能活动就好。
我把他拽起来,我们一起把留下的喇嘛服换上了。
这三套喇嘛服多多少少有点脏,尤其铁驴和巴次仁穿的喇嘛服,上面分布不少血点子。
我们仨一同走出这间屋子。整个走廊一眼看去,并没其他人了,而且除了神庙外吹来的风声,剩下静悄悄的。
我们挨个房间的走过去,我发现有的房间很干净,明显经常收拾,而有些房间很脏,甚至都结了蜘蛛网。
我因此得出一个结论,海拔四千米的高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