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这次没错,他就是我们一直想找的姜绍炎。
我都记不得多长时间没见到他了,冷不丁的,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。
我一激动不知道说啥好了,尤其别看他浑身湿乎乎的,脑门上却还贴着招牌一样的一层刘海。
铁驴更在乎姜绍炎的安危,他把手伸到姜绍炎的脖颈处。本来铁驴一边品着一边脸色渐渐沉下来,但突然间,他又一个诧异,拿出一副狂喜的样子说,“还有脉搏。”
这话太打气了,我和巴次仁一起张罗着,想把姜绍炎彻底从瓷坛子里弄出来。
但这瓷坛子很沉,我们仨合力之下竟然搬不动。最后我们都大喘着气停了下来。
我的意思,既然搬不动,我们就推吧,只要瓷坛子倒了,能救姜绍炎不就行么?
铁驴却有另一个损招,他让我和巴次仁稍微躲开一些,他举起猎枪,用枪托对准瓷坛狠狠来了一下子。
他倒是学了一把司马光,我听到咣的一声,瓷坛裂了一个口子。那股臭水呼呼往外流。
我们仨都尽量翘着脚,让水不沾到鞋上。我还发现水里飘着白乎乎的小虫,估计又是寄生虫之类的东西。
我们没理会虫子,等水流的差不多了,铁驴再次动手,把裂口加大。之后我们仨七手八脚的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