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驴的脑袋再硬那也是脑袋,现在脑门上出血了。铁驴拿出半昏迷的架势,想挣扎的往回退,不会力气很弱。
这几乎都是一个眨眼就发生的事,我更被姜绍炎恐怖的实力吓住了。
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,另外我也有一个荒唐的概念,他是大主持,至于大主持用了什么法子能控制甚至上了姜绍炎的身,我就不知道了。
我要做的,就是想办法降服姜绍炎。
我急忙把寅寅放下来,又向后腰摸去,把左轮枪拿出来。
但还是晚了,我刚举起枪,姜绍炎就飞速冲过来,还一脚把我手枪踢飞了。
手枪嗖嗖的打着旋,要不是被栏杆挡了一下,它都能直接落下悬崖。
我心里一紧,因为这么一来,我没武器了。我正视着姜绍炎,没等轮拳头呢,他又凑到我近身,伸手抓住我的后脖领。
我觉着自己跟被钳子捏住一样,我疼的都忍不住啊、啊两声,但这没用,姜绍炎故技重施,拎着我转了一圈,借着这股螺旋劲,又将我向一个瓷坛丢去。
瓷坛子也挺硬的,我张牙舞爪的,眼睁睁看着自己撞到瓷坛上,伴随砰的一声,我大半个身子全钻进去了。
这个瓷坛里也有臭水,另外坛子还有一堆白骨,估计原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