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怎么救都就不会救醒他们了。
巴次仁有点小迷糊,铁驴是真不客气,把巴次仁推到平躺着后,伸手对他脸上啪啪的抽起来,偶尔也掐一掐他大腿根。
这可是酷刑,但反过来说,也是叫醒人的好办法。
巴次仁很快醒了,尤其看架势,似乎都有点失忆了,不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事了。
我们没时间跟他解释啥,我跟巴次仁喊,让他快过来背姜绍炎。
本来背姜绍炎是铁驴的活儿,但铁驴脑袋都血成那样了,这活无论如何都得给巴次仁留着了。
巴次仁也没抱怨,摇摇晃晃的来带我身边,我俩一人一个,把姜绍炎和寅寅弄起来了。
但没等我们离开,大蛹里面传来怪叫声,我们仨都扭头看去。
有一个干枯的手从大蛹裂口处伸了出来。这手很小,要我说跟孩子手掌差不多大。
但我们都吓毛愣了。我心说大主持还没死,看样子要出关收拾我们了。
我知道时间不多了,对他俩催促。
我和巴次仁先行一步,奔着木笼子冲去。铁驴拿出一脸的倔强样儿,举着枪,一边倒着往后退,一边留意大蛹里面的动静。
突然间,裂口被撕的更大了,还有一个乌金崭亮的光头小孩从里面爬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