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纪念品了。
我能理解,但打心里也合计着,心说这有啥纪念的,我巴不得以后失忆了,把这段经历全忘了呢,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。
巴次仁也懒着收铁八爪了,直接用刀把绳子割断了,随后再次给氦气球放气,让它下落的速度加快。
这次回程本该是愉快的,但我们仨都没咋说话,气氛略显得有些沉默,他俩也跟我一样,一同蹲坐在篮子中,巴次仁偶尔还望着天,一脸严肃的嘀嘀咕咕着。
我兜里还有烟,其实在海拨这么高的地方,吸烟是很费事的,但我还是点了一根,使劲吸了几口。
这样又过了大约两个钟头,巴次仁坐乏了,起身活动一下。在他往外看时,表情一顿,叹了一口气,又招呼我和巴次仁站起来看。
我觉得自己都快有被害妄想症了,赤脸汉子这一嗓子,吓得我一哆嗦。我从腰间摸出铁棍,站起来后,浑身的弦儿都绷得紧紧地。
我看到那片横在悬崖上的小树林了。在我们来的时候,在这里遇到了神庙的一个护法。
我绝对是顺着这事想到了一个问题,我对他俩说,“不知道第四护法到底还活着没?”
而且较真的说,我们这次神庙之行,也没遇到他。
铁驴笑了笑,随口来了句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