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层血,看到反倒狰狞与恐怖。
我往后退着,试图躲到墙角,还吼着让他们别过来。
医护人员拿出一副理解的眼神看着我,都默默没动。墙角还有一副桌椅,上面放着烟,女医生让我吸根烟好好静一静。
我这才抽空精力,四下看了看。给我感觉,这里更像是一个实验室,有很多我不认识的设备,不像是那种盗取器官的贼窝。
我稍微放宽心,也警惕的盯着他们。我不敢吸烟,就这么无声琢磨上了。
我想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的,又怎么莫名其妙被手术了。
但脑子很不开窍,想来想去,我只记得自己是个警察,做了一个很危险的任务,最后从高空中坠落下来。
具体什么任务,我记不住了,甚至以前生活上的事儿,也只记得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。
女医生一直给我思考的时间,等我回过神后,她指着我的身体,说既然从血浴里出来了,再不洗洗,很容易让血味儿呕到身子里。
她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那意思带我洗澡。
我犹豫好一会儿。不过她眼神让我有种很强的亲切感。我最终跟她走了。
浴室就在隔壁,虽说没有澡堂子那么宽敞,但对我来说,足够用了。
我把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