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铐子把朱晨拷在椅子上,又倒了慢慢一杯水,对着他脸泼上去。
朱晨一激灵,醒了。
我托起他的下巴,让他老实招了,别做无谓的抵抗。
但朱晨拿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,回答说,“我又不是重犯,你敢用刑?我告你去!”
我快被气笑了,心说你不是重犯的话,这世上就没重犯了。
我一时间想起了好几种严刑逼供的法子,我正合计用哪个呢,寅寅走了进来。
她对我摆摆手,示意有话跟我说。
我临时撇下朱晨,跟寅寅一起去了电脑室。
朱晨的主机密码被破解了,技术警员正翻看着硬盘资料。有一个盘里放的全是那种小电影,我心说朱晨挺有这方面情趣的嘛,而且看标题,有几个电影就是关于怎么虐人的。
技术警员又换了别的硬盘看着,里面是各种小游戏和程序。
技术警员懂程度,查看一会儿后,指着一个程序说,“这就该是无人机的杀人程序。”
我觉得凭现在掌握的证据,朱晨是赖不掉了。
我让技术警员截几个图并打印出来。我拿着资料跟寅寅一起,再次回到审讯室。
我把截图平铺在朱晨眼前的桌子上,问他,“看到这些,你还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