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外走。
我想过,一会等有信号了,我就把全警局的弟兄全叫来,这一夜哪怕把漠州挖地三尺,也得把送餐饭的小伙抓住。
我本来一边走一边留意手机,但很快的,我又看到另一幕。警局外的值班室黑漆漆一片。按说这也是正常现象,值班老头累了,睡会觉。
但我突然上来一种不安。我举着枪,拿出一副小跑的劲头,向值班室靠去。
值班室的门没关死,我一把将它踢开。等看着屋里情景后,我都有种无力举枪的感觉了。
值班老头死在床上,跟技术警员的死法一模一样,都是脖子挨了一针。
我一时间实在找不到啥发泄的渠道了,只能打心里暗骂着。
稍微过了一会儿,没等我骂完呢,手机响了。
我拿出手机看了看,上面的信号竟然是满格,我记得刚刚还一个信号都没有呢。而我把更多的精力都放在来显上。
是王老吉的电话。他还申请跟我视频通话。
我带着怒,毫无犹豫的接通了。很快王老吉的小丑脸就出现在视频中,他拿出一副哭丧的表情,盯着我咦了一声,又问,“你他娘的怎么没死呢?”
我彻底爆发了,腾出一只手举着步枪,用枪口顶着手机屏幕。我特想扣动扳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