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人和猪八戒都不见了,我在楼顶那里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。
折腾了大半夜,又是枪声、爆炸声又是摩托轰鸣声的,早就有人报警了。我才一转身,就有好几个同事赶来支援了。他们也端枪上了楼顶,我给他们交代了一下,让他们保护现场,不要让其他人进来。
我带着一丝疲惫,又带着一丝失落,用一种很复杂的心情,回到了警局。
警局一下死了两个人,事闹的有点大,没多久警员们全都回来了。有人专门给我做了笔录,我把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。
做笔录的同志最后眼睛都红了,我知道他的想法,但凶手狡猾的逃走了,只留下一堆谜团。我又能说什么,只能苦笑几声。
等做笔录的人刚走,寅寅她就来了,她看着我问道,“你还好吧?”
虽然只有这短短的4个字,但却让我心里感到很温暖。
我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,摇摇头说,“没事!”
寅寅递给我一根烟,让我吸着缓缓神,又说,“不要泄气,我还是那句话,毕竟昏迷了5年,你部分能力还没有完全苏醒,过一段时间,等你会慢慢恢复的,就全好了。”
我没再说话,这一刻,我又想到了刚才上房那一幕,那些低矮的平房搁平时我还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