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凑,反咬一口说,“啧啧!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凶?放松一些。对了,我还给你留个小礼物?记得找到,再见了,老嘎达!”
王老吉挂断电话时,我还能看到他的狞笑。
寅寅一直在查王老吉的地址,随后叹了口气,这告诉我,这次跟踪她又失败了。
我一直想着老疙瘩这个词,我问寅寅,她是不是知道什么?
寅寅回避我的目光,甚至拿出一副听而不闻的感觉。她又蹲下身,继续对着皮箱子翻起来。我只好蹲下身配合着。
我俩翻了好几个尸块,最后在箱底找到了女死者血淋淋的半个脑袋。
这脑袋上半部都没了,包括大脑,只剩下颅底裸露在我们眼前。我把精力都放在它的嘴巴上。我还伸手掰开了女死者的嘴巴。
我看到她的牙残缺不全,尤其有一个门牙只剩下半截,这都表明她生前遭受了很大的打击。另外我往里看着,发现她嘴的深处有异物。
我让民警给我准备小镊子,我把它往里送去,又从女死者的嘴里夹出一张软软的纸片。
冷不丁的,我不知道这纸片是啥。但我耐心的一层层剥离,最后把它摊开,发现竟是一小截扑克牌。
这张扑克是大王,大王的脸都已经被死者的血液给侵透了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