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下了警车,没多久寅寅也回来了。她尸检的太卖力了,虽然这时脱了手套,双手还算干净,但衣服上沾了好几个血点子。
她不在乎,跟我汇合后,先问我,“冷哥,你对案子有什么看法?”
我没藏着掖着,说了心里的真实看法,觉得这事不是王老吉干的。因为王老吉属于那种凶残的智慧型凶手,而在这个现场,我看到了凶残,却没有看到“智慧”。更多的倒像是泄愤。
寅寅点头赞同,又接话说,“咱们也别把话说的太死,上山的小路和学校围墙附近有很多摄像头,咱们试着找一找,看有没有凶手来过的画面。”
我想到一个人选,对着不远处的胖民警摆摆手。
他本来挺积极,当听到我给他安排调录像这么个苦差事后,一下又泄了气。
我又给其他几个同事布置任务,让他们联系其他派出所的同事,想办法确认两名死者的身份。另外也把两具尸体送回警局做更详细的尸检与解剖。
大家分头行动。寅寅想回警局参与尸检,而我浑身湿乎乎的,也不想在这里吹风了。
其实我能坐车跟回去,但这么一来,损贼就不得不留在这里了。为了损贼,我得不得选择自行骑摩托。
摩托速度不慢,甚至比寅寅坐的警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