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起去探监,还约好半小时后楼下见,就主动挂了电话。
我带着一脑子的疑问,简单收拾后就下楼了。寅寅开车,我俩行驶了四十多分钟。两边的路也越来越荒凉。
我趁空问她,那个凶犯的情况。寅寅回答说那人叫屠夫,在第七监区。
我虽然没去过漠州监狱,却听到过第七监区。我心惊了一下,那里都是重刑犯和连环杀手的集聚地,也号称是漠州人渣最集中的地方。
甚至在记忆中,我似乎也在第七监区待过。还有一个狱友,当时我一直躺着,他总站在我旁边,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看。他还爱跟我瞎嘀咕,说他的往事,什么偏远山区作案,用大锤杀人后奸尸等等。
既然这次要去第七监狱,我就想再好好回忆一下,看能不能记起这段“封尘”的记忆。但老毛病又犯了,我突然上来一阵头痛感。
寅寅看我捂着头在那里忍不住呻吟几声,关心的问了句,“怎么了?”
我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捶脑门的,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一些。我也摇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但我没发现一个细节,自己脖颈的血管都凸了出来。
寅寅停车,又用手对着我脖颈摸了几下。刚开始我不知道她要干啥,等反应过来了,我也摸着脖颈,那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