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让手机上传来嘎嘎的响声。但它质量好,并没因此被捏坏。
手机响了好久,在马上自动挂断前,我把它接通了。
屏幕上出现王老吉那张丑恶的小丑脸。
他似乎挺诧异,盯着我喊道,“老嘎拉!命够大的,跟蟑螂一样,没想到现在还活着!”
我上来一股冲动,突然呵呵大笑起来。这种笑法也极度疯狂。
这倒是让王老吉吃惊了不小,不过他很快回过神,跟我说,“你咋这逼样了?告诉你,这是病,得治!”
我一直没有说话。
我猜王老吉一定有事要跟我说,但他被我疯笑劲一弄,一下没兴趣了。
他嘻嘻几声后,说过几天再送我大礼,就挂断了电话。
我举着手机,继续看着变黑的屏幕。
不久后,手机又响了,不过是寅寅打来的。
这次我很痛快的接通了,寅寅告诉我,刚收到消息,有个女人去监狱领走了屠夫的遗物。
我一下敏感起来,问寅寅,“那个女人多大岁数?有没有她的身份信息?”
寅寅回答,“40岁左右,怀疑是屠夫的女儿,而且她留下的联系方式是假的,警方现在正在想其他办法找到这人。”
我知道,这消息也仅仅是个消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