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有点稀里糊涂。
但等一件件警服上衣都大张开兜蜻蜓时,大家全明白了。
我耍了个技巧,兜的时候故意留出一个活口来,这样能持续的兜蜻蜓,就跟小孩子抓活蜻蜓一样。
大约折腾了一分钟,警服鼓鼓囊囊的,甚至有些细针都从里面刺了出来。
天上的飞行蜻蜓也都没了,但也有两个警员受伤了。
我招呼大家,找地方把衣服放好,不要让蜻蜓跑出来,我们继续追击王老吉。
这一刻我心里没底,不知道隔了这么一会儿,还能不能把他找到。
我以为蜻蜓这一关我们过了呢,但正当我们放衣服时,飞行蜻蜓还留了一个后手,嗤嗤声响起,我们的外衣里冒出一股绿烟来。
我意识到危险,紧闭呼吸,没有闻他。这股绿烟也怪,扩散速度很快。
我们中好一部分人都闻到了,立刻的,他们都倒在地上抽搐。
我心里的急劲就甭提了。而且会议楼一楼的一个窗户被打开了,王老吉探出头,对我摆手。
他很嚣张的叫我跟他走。我让两个没中毒的警员留下来,又带着剩下两人,一边对着王老吉开枪,一边冲到楼里。
王老吉没急着逃跑,等我冲到走廊时,他已经站在这里等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