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余在脑子里复盘了一下比赛过程,许久没听见应欢的声音,脸上的伤口倒是被照顾得很好。他睁开眼,看向沉默的小姑娘,翘了下嘴角:“怎么,开个玩笑不行啊?”
“不行。”
应欢在他眉骨上贴了个云南白药创可贴,手指在他眉头上轻轻一抚。
拳台中心灯光显耀,照着她白净的小脸,徐敬余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小绒毛,皮肤细腻水嫩,连个毛孔都看不见,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映下一小片阴影,乖巧柔软。
除了戴牙套的嘴唇有些奇怪之外,应欢是个漂亮的姑娘,很耐看的那种漂亮。
徐敬余又闭上眼睛,靠回边角,支起右腿,低笑出一声:“哄你玩的,这点儿伤不算什么。”
应欢拿出一个冰袋按在右边嘴角上,“自己按。”
他抬手按住。
应欢整理医药箱,收拾好后,站起来准备走下拳台,走了两步,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,他闭着眼,神色淡淡的,脸上的伤并不会让他看起来狼狈,反而有些别样的男人味儿。
徐敬余说过自己不服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