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烟的滤嘴像是完全不起作用,但他依旧这么做。
半个月以后,在一处房子里面,没有一丝光线,年轻的男人蜷缩在地板上,光裸的背脊看上去,几乎能看清楚脊椎的样子。
他弯曲着自己的身体,好像是某种失去保护壳的柔软的贝类。
他的眼睛睁着。
房间里没有光线,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,但他依旧保持着睁眼的姿势。
她死了。
她没死。
她死了……
循环着,像一首葬歌。
年轻的男人揉搓着自己的头发,撕扯着,他掩住自己的脸,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叫。
他用了一个礼拜来重复这些动作,然后,他起身,扯掉身上的衣物,cl着,他洗了一个长长久久的澡,然后,推开衣柜,选取了服装。
他做得一丝不苟,修长的手指在领带间穿梭着,那是她曾经做过的,尽管,只是在一场不夹杂任何个人感情的走秀上,但他就是记得。
他应该告诉对方的,他应该说的。
镜子里的青年,脸色苍白,像是长久没有照射过日光的吸血鬼,但他没有森冷的牙齿和强壮的臂膀,他是如此瘦削,前面的肋骨都清晰可见。
盖斯东拨动着自己有些卷曲的黑